任由墨黑色鋼筆勾勒出柯南道爾的輪廓,讓鮮紅酒精填塞愛倫坡的陷阱,宛若康德漫步哲學之路。在深夜烏托邦中的貝克街尋覓一點慰藉後,任憑克莉絲蒂的浴缸滿出血水。與布朗神父告解後的雪白清晨,我悄悄放下印度匕首後,發現了上帝藏在我手中的鉛筆…
我...
忘記怎麼寫作了...
怎麼會這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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